高国良杀人手段残忍,很有可能走极端,他们得靠余今安把人引出来,还得要保证好她的安全。 看了眼外头的天,谢知行脱下披风扔给聂烜,转身又走进休息室。 见余今安捂着肚子,还吞咽了两下,他问:“饿了?” 余今安怔了怔,忙摇摇头:“不……” 可话还没说完,肚子就‘咕咕’的叫起来。 气氛登时尴尬。 余今安顿觉脸颊被火烧了起来,根本不敢去看谢知行。 早上就吃了两
余今安望去,眸色亮了亮:“谢大人?”
谢知行从马上翻身而下,他一身玄色刺金飞鱼服,腰间佩着绣春刀,通身的气派威严中透着丝矜贵。
察觉到余今安对谢知行的注视,萧誉恒脸色微沉。
谢知行也有些惊讶,没想到前天昨天都各打过照面的两人都在这危险的地方。
萧誉恒有武功,倒不用担心,但余今安……
他抿抿唇,几步上前轻轻抓住余今安的手腕:“先跟我走。”
余今安还没反应过来,另一只也被攒住,回过头,撞上萧誉恒愠怒的眸子:“站住!”
赵清兰从隔壁街上赶回来,看到穿着蟒袍的萧誉恒和一身飞鱼服的谢知行一人一边抓着余今安的手,惊掉了下巴,嘴里的冰糖葫芦‘啪嗒’掉在地上。
这什么情况?
一个摄政王一个六扇门门主,在街上争一个姑娘!?
真是比画本子都精彩!
“谢大人,男女有别,你在大街上对今安拉拉扯扯的是不是不太好。”萧誉恒语气不轻不重,却充满了压迫感。
与他而言,余今安注定是会给自己在一起的,他绝不容许别的男人过分亲近她。
听了这话,余今安懵了。
她跟谢知行男女有别,跟他就不是了吗?而且他这语气怎么像是把自己划到他的所有物里去了。
谢知行听出萧誉恒话语里的不对味,表情却还是波澜不惊:“王爷误会了,我只是把她带到安全的地方。”
闻言,萧誉恒皱起眉,才反应过来。
若非有重要的事,谢知行不会亲自出来。
听侍卫说近来发生的命案,加上前天余今安遇上的危险,他立刻明白过来。
但看到谢知行抓着余今安的手,心里还是膈应的慌。
余今安则是想起昨天在王府房门外听见萧誉恒跟那个女人说的话,主动抽出手。
掌心一空,萧誉恒的心好像也跟着被挖去了一角。
谢知行瞥见愣在不远处的赵清兰,朝她道:“上车。”
说着,拉着余今安就上了马车,赵清兰傻愣愣地哦了一声,也跟着上去。
余今安余光看向萧誉恒,只见他站在原地,一双幽深的眼眸盯着自己,里面是让她摸不着头脑的……深情。
“谢大人,我们这是要去哪儿?”赵清兰终于反应过来,掀开车帘问。
“先把你们送去六扇门。”谢知行骑着马跟在马车旁。
余今安立刻说:“谢大人,能不能麻烦您送我们回学堂?”
才刚说完,一匹马突然从右侧冲撞过来。
谢知行目光一凛,一个翻身至马前,勒住缰绳控制住马。
马车里的余今安和赵清兰听见外头马的嘶鸣,都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啊?”赵清兰有些害怕。
“无事。”
谢知行环视一圈,这里比较偏僻,并没有行人。
可无缘无故怎么会跑出一匹马,且像是故意朝马车撞的,一定是有人故意为之……
他下意识摸向腰间的刀,准备过去探查,可想到马车上还有两个女孩,慢慢放下了手。
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先保证她们的安全。
谢知行将马栓到一旁,转身上了马。
眼见他一脸严肃,又想起这些日子的凶杀案,余今安和赵清兰开始害怕了。
“谢大人,不会是有坏人盯上我们了吧?”赵清兰抓着余今安的手,哆哆嗦嗦问。
谢知行向后看了一眼,余今安虽然在尽力保持冷静,但渐渐苍白的脸还是暴露了她的胆怯。
谢知行抿抿唇安慰道:“没事。”
挥动马鞭,车子一路往六扇门的方向驶去。
将两人送去六扇门后,他立刻赶回食鼎楼,刚下马车,聂烜就气急败坏地走过来:“谢大人,我们来晚了,人昨晚就跑了!”
“身份确认了吗?”谢知行紧拧眉。
“是食鼎楼的厨师,叫高国良,三十来岁,八年前因为盗窃在京城衙狱关了七年,一年前出狱后一直游手好闲,两个月前,饭馆老板看他手艺不错,他工钱要的不多,老板就招了他,另外,我们在高国良房间里找到这个。”
说着,聂烜递来一卷画。
谢知行接过来一看,眸色收紧。
画上的人竟然是余今安!?
“画是在他枕头底下发现的,而且……”
聂烜脸上还露出了一丝嫌恶,又压低了声音:“房间床上满是手纸,看来那家伙没少对着这画干那事。”
听了这话,谢知行面色骤冷。
画上的余今安梳着温婉的发髻,清丽的脸上漾着淡淡的笑容,这样清爽漂亮的女孩,高国良那种畜生也好意思肖想。
“各个城门已经进行了严格的布控,他应该暂时还在城里,通知下去,尽快把人找出来。”
“是!”
天越来越暗,几声闷雷过后,开始下起雨。
六扇门。
赵清兰在屋里坐了一下午,早就坐不住了,正想拉着余今安去问能不能回学堂,谢知行来了。
余今安连忙站起来,紧张地打量他。
好像没受伤……
她悄悄松了口气。
“谢大人,咱们什么时候能走啊?”赵清兰无奈问。
谢知行看向余今安,不巧又跟她的视线撞个正着,她又吓了一跳,慌忙瞥到别处,脸颊飞上了红色。
她怎么那么容易脸红?
他抿下微扬的嘴角,朝赵清兰说:“你可以先回去,但是她得暂时留下来。”
余今安愣了:“为什么?”
“案子可能跟你有关,我们需要你的配合。”谢知行简单地解释了句,
赵清兰担心起来,好在现在余今安还算镇定,把她劝回了学堂。
等赵清兰走后,聂烜走了进来,跟谢知行互视一眼后,两人一块坐下。
“你别紧张,我们只是问问你关于凶手的一些事。”聂烜露出和善的笑容。
“凶手?”余今安懵了。
她前段时间学堂放假就回家了,前天一回来就遇上那事,根本不知道凶手的事。
谢知行拿出一张画师根据描述画的画像:“他叫高国良,你认识他吗?或者见过他吗?”
余今安看去,画中的人微微有些胖,眼睛不大,鼻头有些榻圆,是十分憨厚老实的长相。
见她陷入沉思,谢知行和聂烜也都没说话,静静让她理着记忆。
将近一分钟,两人才见女孩拧成结的眉头展开,眼神也亮了。
余今安声音拔高:“我想起来了,在城外护城河边的时候,我给过他钱!”
“护城河边?”谢知行眯了眯眼。
余今安点点头:“那天我准备回江南,我记得雨很大,然后我看见一个男人坐在路边淋雨,他穿的很破,右手还受了伤,我觉得他可怜,就把伞给了他,还给了他钱。”
听到这话,谢知行和聂烜互看一眼,都不约而同皱起眉。
看来是余今安的善心让高国良对她惦记上了,但因为找不到她,所以才会对跟她差不多的女孩下手。
又问了些其他问题缓解了余今安的情绪,两人才出去。
“看样子,高国良很有可能是畏罪潜逃了。”
聂烜刚说完,谢知行就否定了他:“不,他还在盯着余今安。”
“他都暴露了还敢作案?”
想起不久前送余今安和赵清兰来六扇门时,那突然冲出来的疯马,谢知行脸色越来越难看。
高国良杀人手段残忍,很有可能走极端,他们得靠余今安把人引出来,还得要保证好她的安全。
看了眼外头的天,谢知行脱下披风扔给聂烜,转身又走进休息室。
见余今安捂着肚子,还吞咽了两下,他问:“饿了?”
余今安怔了怔,忙摇摇头:“不……”
可话还没说完,肚子就‘咕咕’的叫起来。
气氛登时尴尬。
余今安顿觉脸颊被火烧了起来,根本不敢去看谢知行。
早上就吃了两个包子,因为太困了,中午没吃就回房间睡觉,谁知道被赵清兰拉出去,接过相亲的对象没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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