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皇室秘闻,是他能听的吗? 王小乐知道太多,确定陛下不会将他王氏一族灭口。 这这这,真是他一个普通老百姓能知道的? 王小乐见他爹一脸惊奇失态,心里得到极大程度的满足,拎起偷吃的小白猫,捂住咧开的嘴巴,悄悄地走了。 她的目的已经达成,该回自己的房间咯。 王老爷留在原地,神情恍惚,他喃喃失神走回坐椅,端起小白猫洗爪子的茶,一口饮尽。 “皇后娘娘成鬼了……还能
换急声道:张疯子算准了小姐是百年难遇的命定之人,要把小姐绑起来,剥皮抽筋献祭恶鬼。
王老爷闻言,一脸淡定。
他眼皮都不掀一下,挥手让下人退下,继续喝茶遛鸟。
小事,不急。
不一会儿,桃坞众人成群结成队赶上王家,借口王府与恶鬼有染,拎着砍刀斧头猛砸他家大门。
院里,下人急的团团转,已经做好了殊死搏斗的准备。
王老爷躺在摇椅上悠闲地晒太阳,神情舒坦,不受丝毫影响。
听着门口接二连三的“嘭嘭”巨响声,王老爷手里的蒲扇一摇一晃,好似被砸的不是他家门一样。
无事,勿慌。
身为昔日喊打喊杀的土匪头子,以上两件事,王老爷都可以轻松解决。
事情不到不可收拾之际,他是不会轻易出手的,要是贸然动手把人打残了,以后邻里邻居的,脸上多不好看。
唯有帝后亲临王府这件事,着实吓到他了。
等他勉强镇定下来,艰难地接受这个事实之后,他的宝贝女儿又告诉他,皇后娘娘不是人哦,她是鬼。
是……鬼……
王老爷眼前一黑,有些狼狈地踉跄一下。
这等皇室秘闻,是他能听的吗?
王小乐知道太多,确定陛下不会将他王氏一族灭口。
这这这,真是他一个普通老百姓能知道的?
王小乐见他爹一脸惊奇失态,心里得到极大程度的满足,拎起偷吃的小白猫,捂住咧开的嘴巴,悄悄地走了。
她的目的已经达成,该回自己的房间咯。
王老爷留在原地,神情恍惚,他喃喃失神走回坐椅,端起小白猫洗爪子的茶,一口饮尽。
“皇后娘娘成鬼了……还能吃鸡吗,嘶,许是能吧。。。。。。”他家养的老母鸡肉质紧实,鲜嫩无比,一口下肚,能把人舌头馋掉。
娘娘会喜欢吧……
门外,艳阳高照,炙日烤人。
浩浩荡荡数十人轮流着来,锲而不舍地砸着王家大门,个个累的满头大汗,头晕眼花。
门里,王老爷揣着一个红似火的珍珠石榴、几许大个头的凝露李子,热火朝天招呼下人杀鸡宰鸭。
原本忧心忡忡的下人,在王老爷左呼右唤下,忙的马不停蹄、手忙脚乱,无暇分神顾及门口闹事的人。
忙碌了一下午,等到天色微暗时,整个王府亮堂堂的,仿佛被水洗过一样,不见丝毫灰尘。
王府最偏僻的小路里,连一片落叶枯草都看不到。
连趴在软榻上午休的小白猫,都被王老爷吩咐下人绑起来,强行洗了三四遍。
王小乐听着小白猫暴怒的吼叫声,一脸心虚地揉揉脸。
她似乎不该将祁公子的真实身份告诉他爹,他爹过于紧张了。
平时哪管王小花脏不脏。
阖府上下全都打扫过一遍后,天色彻底暗了下来,头顶灰蒙蒙地一片。
下人们累极了,满脸倦容,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草草洗漱之后,回屋倒头就睡。
即便是这样,门口的响声也没有停过。
不过王府内,已然无人在意。
天黑掌灯,接下来,该到晚膳时间了。
夜色悄然,王小乐抱住面无表情的猫,被他爹连声催着进堂屋用晚膳。
一路上不忘叮嘱她,待会务必拿出名门闺秀的做派来,千万不要一副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
王小乐听的头大,她从小就是个野小子,上哪找大家闺秀的气质来。
王老爷还在絮絮叨叨交代一些细节,王小乐狂翻白眼,一刻钟不到的时间,让她从粗鄙丫头变成温婉小姐,这不胡扯吗?
他爹真是急疯了,净会无理取闹。
最重要的是,她一点都不饿!她只想回屋睡觉!
堂屋内,王老爷笑呵呵地领着王小乐坐下,脸上流露的神情慈爱欣慰,好像王小乐是失散多年的女儿回家一样。
王小乐抱着小白猫,木着脸任由他爹摆弄。
堂屋明亮如白昼,加上小白猫,共一桌六椅,祁昀之身旁明显空了一个位置。
知晓祁昀之的身份后,王老爷心里如猫抓了一样,他选择与最面善的容少卿说着客套话,假装看不出异样,实则脑海里早就乱成一锅粥了。
原以为家财万贯便是烧了高香,祖坟冒青烟,没成想,他这辈子还能面见圣颜。
王家族谱从他这页都跟着沾光了哈哈哈哈。
为了缓解气氛,王老爷动作利索地搬出树下埋了十年的女儿红,轮流给六盏酒盅倒上八分满。
“藏了十年女儿红,两位尝尝。”
面前的酒醇厚香稠,魏听妤新奇地转头望着祁昀之,她竟然也有耶。
祁昀之在桌下揉揉她的手,轻声道:“阿妤可以喝一点。”
魏听妤点点头,端起酒盅浅浅喝了一小口,入口绵柔、温醇。
浅尝辄止后,魏听妤放下酒盅,嗯,不好喝。
她软软地趴在桌上,两眼发光地盯住满桌热菜。
她好饿。
这里是王小乐家,她不能太放肆,不敢去厨房偷吃,不然会吓到王家人的。
终于捱到晚上了,她可以放开肚皮吃,魏听妤高兴的眉眼弯弯。
王老爷坐下后,强行让自己忽略皇后娘娘面前消失又出现的酒杯,热情地招呼几人尝尝桃坞的特色菜。
王小乐看着满桌的鸡鸭鱼肉、瓜果点心,嘴角微微一抽,这一桌都快摆叠在一起,比除夕夜的饭食还要多得多。
他爹真是下血本了。
王老爷盛情难却,祁昀之微微颔首,抬手敬了他一杯:“事出无奈,贸然前往王家,实属打扰,我等不日之后便会离开,若王老爷有何需求,可尽管直言。”
王老爷哪里敢承天子的恩情,急得连连摆手,一时不察,把心里话说了出来:“陛下言重了,陛下能亲临寒舍,是我王家莫大的福气……”
王老爷“陛下”二字出口,周围顿时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当中。
王小乐喝汤的动作一顿,冷不丁倒吸了一口气,这是能直接摆明面上说的吗。
来的路上,她就告诉她爹了,陛下出行低调,不想让人识出身份,把他们当作普通客人招待就行。
他爹倒好,白天大张旗鼓的杀鸡宰鱼,恨不得对阖府上下宣称家里来贵人了。
晚膳时分,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是“陛下”,完全把她的话当耳旁风。
周围静悄悄的,谁都没有再说一句话,沉默像是一颗淬了毒的糕点,不上不下地卡在王老爷喉咙里。
他其实,就是太紧张了。
对面坐着皇帝陛下,换谁都会紧张,更何况他以前当土匪头子时,可是做了不少欺压官兵的恶事。
他、他心虚啊!他怕陛下一个心血来潮,把他老王家抄了。
堂屋里气氛凝滞,落针可闻,外头的砸门声宛如隔了一层雾一样传进几人耳旁,稍显突兀。
良久,气氛僵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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