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时间:2024-09-26 17:19:26
总有一天,他要坐到贺译的位置,让时厘知道,谁才是她一辈子的港湾。 “还不错。 贺译略微点头,面上表情滴水不漏,看不出兴致如何。 孟总在一旁做着润滑剂,他是有意促成这桩合作的,毕竟能顺手卖乔家一个人情。 林悦珊走过来说:“时间也不早了,贺译,你今晚喝了不少酒,不如先休息?” “悦珊姐也太会心疼人了。乔琳宣打趣。 林悦珊嗔了她一眼,“我是怕你心疼你未婚未,周总喝得可比贺译多!” 乔琳宣吐舌。 林悦珊重新看向贺译,想邀请他吃夜宵,“我在
贺译没先出声。
时厘张了张口,像是下了某种坚定的抉择。
“教授,我可以现在就去找你吗?”
电话那边停顿片刻。
男人沉稳平静的声音传来:“十五分钟后,我会去办公室。”
“我知道了……”
她轻轻应着,声音依旧柔和温顺,却明显多了两分刚强。
贺译挂了电话。
他所站处,是会场里最佳的位置,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清长丰集团园区内人造湖的全貌。
身后,是一片讨好恭维。
孟总见他结束通话,仍旧上来搭话。
贺译今晚一直都兴致缺缺,这会儿却放下酒杯,看了一眼旁边的周治学。
“周总刚才说的设想很不错。”
周治学诧异。
乔琳宣却很惊喜,她趁机道:“靳总感兴趣的话,不如再聊聊?”
“这边太吵。”
“那……”
贺译说:“去总部大楼,我们详谈。”
他忽然这么有兴致,林悦珊乐得凑热闹,“别丢下我啊,我也听听。”
时厘回了趟办公室,换上了一条备用的白色裙子。
同事们要么下班,要么在庆功宴上,没人注意到她。
她出了长丰科技的大楼,一路往总部大厦去,身上,披着贺译的西装外套。
晚风徐徐。
嘴角的伤被风剌得微痛,她抬手轻轻触碰了下。
她这个样子,不知道会不会太难看。
但她记得那位应少的话,她素颜好看,所以她没化妆。
长丰大厦里也很安静,但一路都是关卡。
时厘刷了卡,直接进了专用电梯,直达贺译的办公室。
–
长丰大厦地段完美,宽阔完整的落地窗,霸道地将附近商圈的全貌尽收眼底。
林悦珊坐在沙发里,看着不远处身姿挺拔的男人,心中爱慕澎湃。
孟总也算人中翘楚,可到了贺译跟前,就只能做陪衬。
更不要说周治学,简直对比惨烈。
她看了眼旁边的乔琳宣,忍不住生出居高临下的感觉。
她心情好,因为贺译的强大完美,也因为刚才在楼下,贺译没给时厘撑腰。
再漂亮又如何,玩意儿罢了。
“靳总觉得怎么样?”
不远处,周治学将设想说得详细,然后抬头等贺译的反应。
对于贺译,他是满心的嫉妒。
出身,家世,能力,女人,他样样不及。
可他没办法,还是得讨好着。
他坐在贺译的办公室里,讨论着上亿的生意,心里想着的却是时厘。
总有一天,他要坐到贺译的位置,让时厘知道,谁才是她一辈子的港湾。
“还不错。”
贺译略微点头,面上表情滴水不漏,看不出兴致如何。
孟总在一旁做着润滑剂,他是有意促成这桩合作的,毕竟能顺手卖乔家一个人情。
林悦珊走过来说:“时间也不早了,贺译,你今晚喝了不少酒,不如先休息?”
“悦珊姐也太会心疼人了。”乔琳宣打趣。
林悦珊嗔了她一眼,“我是怕你心疼你未婚未,周总喝得可比贺译多!”
乔琳宣吐舌。
林悦珊重新看向贺译,想邀请他吃夜宵,“我在秦淮河定了餐厅,你……”
敲门声忽然响起。
“是秘书吗?”乔琳宣问。
林悦珊准备过去开门。
贺译却起了身,不疾不徐道:“我的客人。”
众人诧异。
贺译亲自走向了门口。
门外,时厘心跳如擂鼓。
她脑子极度清醒,又极度恍惚,知道自己的决定,却不知到底该怎么做。
面前那扇门后,到底是怎样的未来,她一无所知。
门被打开了。
贺译站在她面前,背对室内的光,也挡住了她的视线。
走道里,灯光是节能模式。
对比之下,时厘背后是黑暗,只有眼前所见是亮光。
她整个人,都在他高大的阴影之下。
她听不到别的声音,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对上贺译的眼神,她张了张口,声音又卡在喉咙里。
贺译静静地看着她,把她的无助紧张都收入眼底,他冷静沉着,就像是看着已经入网毫无生路的猎物。
他声线沉沉,“没想好,就想清楚了再上来。”
说罢,他作势后退。
时厘眼神一颤。
她太想抓住他了,看他后退那一秒,她丝毫没犹豫,快速上前攀住了他的肩膀,吻上他的唇瓣!
女人环住贺译脖子那一刻,办公室里几双眼睛都瞪大了。
直到贺译搂住女人,有要回应的架势,林悦珊才摔了手里的被子。
夸嚓!
清晰的一声。
时厘在贺译怀中一惊,唇齿间,都是男人的气息,她稍微退开一点,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眸。冲动的浪潮从大脑里逐渐散去,她抓住他胸前衬衫,往他身后看了一眼。
瞬间,眼眸瞪大。
她身前,贺译一派从容,他甚至抬手,用指节擦了下嘴角湿意,然后随意地揽住了女人的腰肢。
“时……时厘?”乔琳宣嗔目结舌。
一旁,看到时厘扑上贺译全过程的周治学握紧了手里的钢笔,全身血液都在瞬间逆流,脚下灌铅一般,无法动弹。
孟总看清女人的脸,反应过来是刚才被打那姑娘,一时间,无尽的懊悔涌上心头。
早知道,刚才就坚定地见色起意!
现在好了,老板不会记恨他吧。
时厘只僵硬片刻,随后,她看清了办公室里每个人的表情。
慌乱,震惊,无措,搅和在一起,但就是没有难堪。
她一秒都没松开贺译,发现林悦珊眼底的疯狂恨意时,她再次靠进了贺译怀里,胸口,痛快的感觉无尽汹涌。
应承禹说的没错。
林悦珊欺负她,她就欺负她喜欢的人!
贺译抚着她的头发,手上动作无尽爱怜,眸色却是波浪不静,指腹落在她嘴角伤口上时,他声线疏离:“我还有私事,今晚就到这儿吧。”
众人还处于惊骇中。
他已经抬头,叫了陈朝进来。
“靳总。”
贺译揽着时厘往里,态度倨傲,“送客。”
“好的。”
时厘只看了一眼周治学等人的反应,她整个人都被护着。如果不是清楚自己和贺译的关系,她会有种错觉,她是贺译的挚爱,贺译在为她出气。
“贺译!”
林悦珊不甘地叫了一声。
然而男人并没有应她,招呼她的,是陈朝算不上客气的逐客令。
“林小姐,很晚了,贺译也需要休息,您请吧。”
办公室里暗潮汹涌,孟总先出去了,接着是乔琳宣拉着周治学离开。
时厘往门口看了一眼,正对上周治学复杂失望的眼神。
她心中毫无波动。
终于,林悦珊无法忍受贺译在她面前抱着另外一个女人,她是气得浑身发抖的出了门。
陈朝乖觉地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时厘还抓着男人的衣服,姿态脆弱温顺。
贺译把她抱了起来,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
时厘刚坐稳就要下去。
男人往前逼近半步,拦住了他的去路。
时厘垂着头,轻声道:“您没告诉我,您办公室里还会有别人。”
贺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不痛快吗?”
痛快。
很痛快。
时厘没点头,她说:“很拉仇恨的,等到了明天,林小姐恐怕会吃了我。”
男人轻笑了声。
他没点破,但她知道,她那点矫情的小心思,在他眼里无所遁形。
她咬了下唇,头低得更低。
贺译说:“她没本事吃你。”
“有的……”
“我保你,谁也吃不了你。”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时厘红了眼眶。
她心里清楚,除了贺译,再不会有第二个男人,能给她这样充实的安全感。
只有他说这三个字,她是信的。
外面的世界太险恶,她已经无法承受,所以哪怕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也充满未知的危险,她还是抱住了他。
如果抱住最后一根浮木。
贺译站在她身前任她抱着,沉默不语。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胸口传来温热的濡湿感,他才皱着眉低头。
时厘察觉到他的动作,直起了身,看清他心口处的一片濡湿,她面露歉色,轻轻地看了他一眼。
贺译问她:“怎么办?”
时厘微愣。
她想了下,鬼使神差地胆子大起来,攀着他肩膀抬高身子,亲上了他的嘴角。
轻轻一吻,如蜻蜓点水,清纯干净。
贺译喉结轻轻滚动,视线往上,对上女人小心试探的眼神。
人已经在他怀里,他向来不会委屈自己。
时厘还没退开,后脑勺已经被男人托住,接着,唇瓣被攫住。
她乖乖地张口,由他进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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